芊芊连连摇头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，她只是想再呆在顾嘉木的身边，哪怕短短的几分钟就好。

她爱过顾嘉木，只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会是那么地疯狂，爱一个人让她彻底地失去理智，永远地陷入万丈深渊里。

“嘉木哥，你爱过我吗？”

情到深处，芊芊流下一行热泪。

这还是芊芊第一次毫无预兆地流泪，跟以往的虚情假意相比，这一次是显得那么动容，再说一句我爱你，哪怕没有结果，芊芊也能笑着离开这个世界。

顾嘉木抬头看着芊芊，一言不发，他记得，在不久前，洛林也曾问过他一样的问题。

那时候的他还不忘对她一阵谩骂，一想到这里，顾嘉木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。

原来，这就是心碎的滋味。

“芊芊，我爱你，很爱很爱……”

顾嘉木朝着芊芊走了过来，如果他没有遇见洛林，如果芊芊没有做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，他们一定会有一个很美好的结局。

“可是，我更爱洛林……”

顾嘉木没打算用花言巧语来欺骗芊芊，他向来都不是那种人，他之所以爱上芊芊，那是误解了洛林的本性。

如果顾嘉木从来都没有误解洛林，他一定不会爱上芊芊，一颗心的位置有限，哪里可以容得下那么多人。

他爱洛林，很爱很爱，爱到无法呼吸。

芊芊一阵冷笑，这句情话，她应该早就想到。

“可是洛林她死了！她死了！你再爱她能让她活过来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