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云落的眼睛滴溜溜地转,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哥答应和他成亲。
不久后,连宵又回来了。
曲谙便问:“段先生如何?”
“难过着呢。”连宵叹息。
“为何?”曲谙不解,“我以为他和萧先生的关系很好,会为萧先生高兴才是呢。”
“高兴?我看他差点没被气死。”连宵摇头,“他和萧责的关系,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。老段这人,就是死拧,心里明明在意得不行,就是口是心非,不将心意说清楚。萧责也是,事事看得清,唯独此事,也愚笨得很?”
曲谙听得一头雾水,他怎么觉得连宵似乎扯到了别处去?
连宵最后总结道:“总之,有话一定好好说,莫要拖到最后关头,到时就来不及了。”
这话说给曲谙听,算是说对人了。
曲谙心里苦笑,他倒想把事情全盘托出,可条件不允许啊。
这天夜晚,圣君终于出现了。
只是他来得静悄悄,像道影子似的潜入曲谙的房间。
他一扫在佘林谷时的狼狈,白衣胜雪,黑发如墨,眉眼清俊温柔,垂眸看着榻上之人。
此时曲谙已睡着了,他浑然不知有人正沉默地看着自己。
圣君似乎有万般情愫化不开,他想伸手触碰曲谙的脸颊,但榻后忽然传出一道声音:“你欲作何?”
圣君仿佛早就知道房中还有人,他淡然收回手,道:“不过前来道个别罢了。”
空云落从暗处走出,“你就这么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