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想着,就闭上了嘴,目光对视杨潜,等待他的下文。
杨潜挑了挑眉,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,从一旁拿来纸和笔,将她刚才所说的话提取了几个关键词记下来,问她——
“可以冒昧地问几个问题吗?”
“您问吧。”焦然说。
“是什么礼物?要送给谁吗?”
焦然摇摇头:“是从我抽屉掉出来的,不知道谁放的,没有署名,我打算拿到一楼的失物招领处登记。”
“当时就你一个人吗?”
焦然想了想,记忆却是有些模糊,似乎是有人,她走时没关门,但又似乎没人,教室空荡荡的……
“记不清了。”她蹙眉道。
“好。”杨潜微微颔首,“关于这段话的最后一个疑问,你为什么觉得那些乱码奇怪?是怎么样的奇怪?跟wifi初始名字不一样吗?”
时间一点点溜走,只有魔方‘哒、哒’的声响。
焦然微垂着的眼皮跳了好几下,杨潜看在眼底,她轻轻地一下拧头,视野从魔方转到了桌沿与地板的界限,脸上却没分外的表情。可非要说她现在是什么表情,大概是冷漠地,面无表情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咽了咽口沫,觉得不太对劲的转回了头,看向杨潜,轻声说道:“潜叔,几年前芭乐巷有个类似的案子,你知道吗?”
知道。因为焦然是在那处长大的,他一听到‘芭乐巷’三个字,相当于一个关键词,在脑海里自然地解锁唤醒了对那处的几个印象。
芭乐巷的名字来源于:从前家家户户种着芭乐,处处都是芭乐的果香味,因此得名。
焦然所说的类似案子,他也有印象,但那起事件涉及的不只有芭乐巷,是整个中关所有廉价旅馆,只是最终捉获犯人时是在芭乐巷捉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