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茶吧,好适合夏天。”焦然说完,又低低跟了句,“好喜欢夏天,夏天真好,感觉像是在做梦。”
这段时间她都觉得自己整个人持续飘飘然的,像是在做梦,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反应,还是病情又严重了。
邓肇并没有跟她说太多相关的事情,也许是出于对期末考试快到了的考量,或许还有一些多方面的复杂因素在影响他的判断,目前还没办法明确的确诊,一切都是初步估计当中。
李燕知道的情况也许会多一点,因为邓肇通常会在检查报告出来之后,先跟李燕说一遍大致情况,商量过后,再跟她本人对一遍。
“下周还要复诊是吗?”
他们进了一家茶餐厅,等待上餐的时候,江御问了她这句话。
焦然正在看新买的作文书,闻言点了点头,对此有些不耐烦:“邓肇说还要确定几件事,怀疑我没对他说实话,我没有,他问了什么我都如实说了,我发誓,”焦然放下书,抬起手,坚定的眼神看他,斩钉截铁地说,“从山上下来那次之后,我没说过一个谎,下意识的也没有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江御握上她的手,轻声道。
“我想好起来,没理由骗他。”焦然放下手,微微蹙额道,“该不会是超出他知识和专业领域范围,所以他一直没敢下定论吧。”
“那你更该配合他。”江御说,“我周末陪你去。”
“不用了,也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焦然不同意,想了想还是略微不爽,“而且他还提议让我考完试之后,住院观察。”她面审凝重,问他,“有那么严重吗?你平时有觉得我哪里不对劲吗?”
江御想了想,回答她:“正常的,没有哪里不对——”话音顿了一下,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画面,他眉头皱了皱,重新拾起话音,“没有哪里不正常。”
他太明显了,焦然不可能注意不到。
“你刚想说什么?”焦然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可能只是我看错了。”
江御停下了话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