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。”焦然看他。
“人间不值得。”江御说。这瓶凉茶把他求生欲都弄没了。
“不是问你这个。”焦然指了指额头,“还烧吗,晕不晕, 上不上体育课。”
“啊。”江御打开自封袋, 一仰头,将袋子里零星几片陈皮倒入口中。
焦然看着他, 喉结轻微滚动, 只觉得喉咙干涩, 干巴巴地说:“还烧的话我送你去医务室待着。”
江御捏着自封袋封口,撇到桌上。
“早就退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焦然瞥了眼那个空空如也的自封袋。
“不信你摸。”江御坦然看她。
……焦然没动。
两人四目相对,定定的。
谁也没动。
过了会儿,江御慢吞吞地靠过来。
焦然还是没动,目光自动聚焦在他身上, 跟着他逐渐变焦, 直到他微微趴下来, 额头贴到焦然横摆在桌面的小臂上。
热乎乎的,但不烫。
是正常偏热一点的体温, 但偏热有部分原因是她穿着短袖,手一直晾在空气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