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没想起,那把刀子在上周四下午放学,他在学校外面喝奶茶,等江御他们做值日的时候,他曾拿出来使用过,削了一个梨子。
没吃完,特意留了一半给他俩人,刀子就落到了江御手中,将二分之一切成了又二分之一,一人一半,还没切完,薛靖西又想去买隔壁新开的铜锣烧,焦然听了眼前一亮,两人都跑了,后来那把刀子就自然而然地被江御收起来了。
“那个铜锣烧不好吃。”
焦然想起来了,整个人蔫蔫的,靠在张春瑶肩膀上。
这辆十九路人少,后排空空的。
公交车正逢转弯,她坐在外面的位置,整个人重心往张春瑶身上歪。
张春瑶听得乐不可支。
“我还没吃过,是怎么样的?”
“以前吃过好吃的,但那家做的很差劲。”焦然仔细回想,“内陷是红豆泥和麻薯,但其实就是糍粑,一整块的那种,上面还附着一些糯米粉,然后红豆泥是凉的,面皮还行,烤的还挺松软。”
话说着,焦然的手机响动了一下。
她拿出来看,是陈瑜瑶。
陈瑜瑶下周过生日,想小办一下,邀请同学朋友到家中看电影。
陈瑜瑶:来吧然然,我家里有一整面墙的影碟,都是正版碟,看什么任你挑选,投影仪就比电影院的小一点,但是座椅都是按摩椅,很舒服的。
焦然看信息的时候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,以张春瑶的角度,看得清清楚楚。
张春瑶:“陈瑜瑶?跟我撞名字了哎。”
焦然:“一个字也叫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