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靖西早已消失不见。
做梦……?
焦然低下头,摸着有点小痛觉的拇指, 愣是不解。
两秒,她又霎地回过头。
另一半形状不规则的苹果,赫然摆在江御桌上。
不是梦……
天啊。
焦然微微张开的嘴角又在基础上蠕动了两下,像是抽搐,又像是竭力在隐忍着,才没骂出脏话。
忽然,一只手伸进她受限于抓狂即将冲破阀门的眼帘下,晃了晃。
那只手,骨节匀瘦,骨头偏硬,手背的皮肤细腻,手指又在桌面上轻叩。
焦然的视线谨慎而缓慢地上移,对上江御依然没什么情绪的脸。
只是那双以往都是波澜不惊的眼睛,与她四目相对时,眼底多了点儿被震撼到的意思。
“……”
焦然感觉吸进去的气都堵在心里,肺里,上不来出不去。
如鲠在喉,感到窒息。
薛靖西这天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