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她又冁然一笑,侧靠过去,没碰着他,只是越过他的肩膀,看他手机屏幕的游戏。
江御没什么情绪的,面无表情,不偏,不倚,也不理会,自玩自个儿的。
焦然想了想,说:“我刚不是故意的,只是突然想到别的事情,一时没回过神。”
没声儿。
“对不起嘛。”焦然说,“也不是故意呛你的,这里太吵了,我想东西都要聚精会神,不然我想不到。”
依然没声儿,只是解密的手速慢下来。
焦然说:“我刚是在想你说的什么总统的事情。”
江御挑了挑眉,手机微微向下移了一个角度,他回过头,看向焦然:“说来看看?”
“我是这么想的……”
焦然随便扯了一个最近看过的新闻报道,想要误打误撞一番。
草稿都没打,赶鸭子上架似的口述了两分多钟,但随着江御的脸色愈发凝重,焦然便知道自己撞错了。
好在江御没说什么,大概也是懒得,听她说完之后,递了个台阶,晃了晃手机。
“玩吗?”他问。
“你玩吧,我看你玩。”焦然说。
“不玩了,晃得我眼睛疼。”
这话不知是在说包厢的霓虹灯还是手机。
焦然嫌偏倚坐着太累,重心都在右腰上,短时间没什么,长时间不变换保持挺累的,隐隐约约要发麻,看了一会儿不愿再看,问他想不想吃什么,她给端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