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御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指,拿起鲜奶瓶,开了盖,仰起脖子对瓶吹。
一眨眼,半瓶没了。
对街,薛靖西拿着刚买来的,新鲜出炉的早餐走出来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焦然站起身。
江御转身看她,眼中似有不解,没说话。
焦然轻声解释:“我还没吃早餐,刚好回班上再看看书,不浪费时间。”
“行,晚上见。”江御说。
晚上?
明明待会就可以见到。
焦然抱着代餐杯往校门走的时候,脑海里陆陆续续地,过了好几遍,江御刚才的话。
分不清是受气压低的影响,反应变得迟钝,还是没吃早餐,饥肠辘辘,脑子转不过来的原因,直到将要走到班级门口,她才蓦然想到,江御口中的‘晚上见’,或许是指可以接触说话的见面,而不是像平时在班级里,毫无交集的碰面。
说来好笑,转学来到实验一个月,她跟江御在班里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尽管她担了班长的名头,但她跟一个文娱委员就是没有交集。
进班的时候,班里大部分人都到齐了,正不约而同的低着头复习温书,也有些在交头接耳,分享早餐。
焦然回到自己的座位,没坐下,将代餐杯和早餐放到桌上,先去交了作业,才辗转回到座位坐下,连轴转似的,很快融入到复习大军的氛围中。
早上第一门考的是语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