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薛靖西问她礼物的事情,知不知道礼物是谁送的。
焦然轻摇头:“你知道?”
薛靖西怀疑是翁子君,他说:“你不知道,今早升旗,翁子君一直在看你,看你的时候还一直无意识的在摸手上的表,估计送你的那块是表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焦然没拆开来看过,“无所谓,礼物我放到失物招领处了,那不是我想收的东西。”
送它的人连署名都不敢,这根本不算是一份礼物。
当晚,回到家已是十一点多,城市逐渐变得宁静。
没了地上映照的虹光,夜幕黑得更加深沉。
焦然锁好院子门和大屋的门,匆匆忙忙去洗了个澡,上楼把剩下没写完的作业做完,爬上床后却忽然清醒了,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侧过身,去看墙上那盏月球灯。
闷黄的光晕染了整个房间。
焦然爬坐起来,打开床边的书桌第二层抽屉,取出一个小瓶子,盖子起开,倒出一颗药丸,扒拉来桌面上的水杯。
水杯似乎没洗干净,又或是晚上点的那杯核桃植物奶香太过于浓郁,醇厚的味道还余留在杯子中。
焦然秉着呼吸,将药丸扔进嘴里,仰头闷了半杯水。
杯子放回书桌上,焦然重新躺下来,掖好被子,开始复盘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。
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值得复盘,大多是想到了觉得没必要而快速掠过,唯有……
焦然呼吸一沉。
翌日,闹钟一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