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然纳闷地低头,看向桌底下。
一个湖蓝色的方形小盒子,斜绑系着同色系浅色调的缎带。
绸带和盒子的间中,有品牌的英文名字。
这个牌子,就算是平时不怎么关注时尚的焦然也认识,挺出名的,主打钻石珠宝和腕表的品牌。
逐渐烦懑。
焦然拿着这个礼物,宛若在拿一个烫手山芋。
也许大部分人收到礼物会很开心,但焦然不会。
她只会觉得这种东西很难处理,不像食物,无法立刻被解决,带回家又占地方,可又不能转手卖掉,这毕竟是人的一份心意,想要退还回去还要被各种推脱耍赖……
所以这么多年,没人能从她口中得知她的生日是几号,被问到出生年月日也只会回答到十一月,绝不提日期,甚至月份能模棱两可就含糊其词。
“什么东西?礼物吗?”薛靖西隔着一条过道,看她手里的东西,“谁送的啊?焦然,你不会是要恋爱了吧?不要啊……”
他哀嚎仰天长叹。
“你想太多。”焦然说。
她无心拆礼物,将礼盒放进书包内层,打算明天拿去失物招领处。
也不管里头有没有卡片还是情书,被老师捉到谈话最好,她不介意在男女关系这一层面上减少人际来往,当事人最好永远不要再来找她。
“好吧。”薛靖西拉上书包链条,微微耸肩,“都不重要,现在吃的最重要,走吧,今儿我请客,请你们吃到饱。”
“吃完去哪儿写作业?”焦然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