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烫,灼热一般的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太凉了。
她收回手,说:“发烧了。”
“三十八度六,刚吃过退烧药。”任千帆坐在排椅上,仰着头看她,“现在好多了,在等我妈妈来接我。”
焦然个子高,排椅又矮,她这头仰的挺吃力的。
焦然‘嗯’了声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须臾,她说:“我进去看看有没有退烧贴。”
说着,焦然就进了医务室。
她没说完就开始行动了,还没等任千帆回答。
任千帆偏头看过去,只勉强捕捉到焦然进入医务室时,被风刮起飘曳的校服衣角。
半晌,焦然便从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两样东西,一个退烧贴,一个纸杯。
纸杯里乘着热水,递给了任千帆,退烧贴在她手里。
焦然撕开了外包装,跟刚才一样拂开了任千帆的刘海。
一粘,推平了四角,动作一气呵成。
“多喝热水,多穿衣服,你穿得太少了。”焦然说。
任千帆笑了起来,道:“这口吻像我妈一样。”
“这种话谁都会说,但都没你妈劳心劳肺真情实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