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得时候黑衬衫被蹭得滑上去,看得江叹眉头一跳,把衣服往下扯了扯,接着拎着小兔子坐到自己腿上,然后坐到了床头,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样子。

南槐开始装鹌鹑,额头死死抵着对方的胸不肯抬起来,逼得江叹手下力道加重,揉得人满脸通红了才举白旗投降。

江叹觉得好笑,捏了捏小兔子发烫的半边脸:“你这段日子为什么躲着我,嗯?”

说着他又看向床上的那堆衣服,拖长声线道:“小兔,用我衣服干什么坏事?”

江叹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喜欢说些不着四六的荤话,特别喜欢看见小兔子听了之后的反应,这会儿南槐听见他嘴里悠悠吐出那个字眼,顿时头顶冒烟,去堵这人的嘴。

言语上的威逼没起作用,江叹只得开始行动上的利诱。

浩瀚的海水开始在空气里滚动,强势地裹在小兔子周围,缓慢地流淌。

小兔子被勾得没法,在江叹怀里乱动,他按着人,视线却突然集中在了某一处,停着不动了,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。

为了求证心中所想,江叹趁着怀里人不注意,食指中指合并,小心翼翼地摁在了那块微湿的布料上。

顿时他遭到了无比剧烈的反抗,被一把推倒在后,小兔子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惊恐地看着他,仿佛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被发现了。

江叹指尖摩挲着微湿的触感,目光沉沉,声音压得很低:“阿槐,过来,”

“我不要。”南槐边说边往后缩。

“乖,让我看看。”江叹好声哄着,手便要往前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