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总,您有小美人暖被窝,我可还是孤家寡人冷炕头呢,体谅体谅孤寡人士吧。”
霍凛不说还好,一说江叹又想到小兔子这几天对自己的排除,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,沉默间又是几杯苦酒下肚。
霍凛这才品出不对味来,叫了杯酒往江叹旁边懒懒一靠。
“怎么,小兔子让你睡冷炕头了?”
那头没声,霍凛就知道自己说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“你们吵架了?谁让你有事没事喜欢逗你家那位,本来就是个容易炸毛的。”
江叹觑了他一眼:“我最近可没招惹他。”
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对招惹的理解是不是一致,但江叹既然这么强调了,那问题八成还真不在这上面。
“实在不行你就直接问。”霍凛搞不懂这有什么可弯弯绕绕的。
江叹手指沿着玻璃杯壁摩挲,眉头紧绷。
这幅优柔寡断的样子实在稀奇,霍凛看不下去,又支了个招:“要不你躲起来看看他一个人待着都干些什么?说不定只是想给你准备什么惊喜不想让你知道,你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。”
要说是什么惊喜的话,江叹提前得知反而破坏了惊喜感。
不过相较于损失的惊喜感,他更担心小兔子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,毕竟这几天都睡得早,早上起来还是一副没睡饱的样子。
倒有点像怀孕了?
这个念头不知道突然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,迅速占据了江叹的大脑。
不过最近几个月他都安分守己,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,按理来说不会。
想着想着,另一个猜测又窜了出来。
他一扫阴霾,让霍凛把自己的账也结了,立刻出了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