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想让你儿子体会一下你的厨艺,”江叹冲江予槐挤了挤眼睛,“你南槐爸爸做的煎蛋好吃吗?”
江予槐抱着玻璃杯,视线犹豫地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打转。
说实话,南槐爸爸可能会伤心。
不说实话,江叹爸爸会教育他。
他只是个小小的崽崽,不应当承受这么多。
于是江予槐喝了口牛奶,选择沉默。
南槐把新做好的煎蛋和烤好的面包放在崽崽跟前,就赌气进了厨房。
前脚刚进,江叹后脚就跟了进去。
先逗得小兔子炸毛,然后再把人哄好,也是江叹的一大恶趣味之一。
南槐站在水池前生闷气,听到后面的动静也懒得理。
江叹从背后把人抱住,咬着南槐耳朵:“生气了?”
就着这个姿势,南槐没好气地直接用手肘对着背后来了一下。
力道不减,还带着怒意。
江叹没忍住闷哼一声,没憋着疼,声音里带着切实的委屈:“阿槐,你这是谋杀亲夫。”
煎蛋的威力可远没南槐这一下来得结实。
“谁让你祸害崽崽。”南槐没好气道。
“那你就舍得祸害我?”江叹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