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承诺包含的意义,他现在还不能体会,却也明白其分量重大。

“可是,为什么是我?”南槐依然想不明白。

“想不出来就慢慢想。”江叹拉着人重新坐回自己的怀中,龙尾巴拐了个弯,将南槐的脚踝圈住。

南槐伸出手指,戳了戳尾巴根上硬硬滑滑的鳞片。

“那你总应该告诉我,你到底是什么种族了吧。”

江叹意外道:“你还没看出来?”

“怎么啦,我就是见识短浅!”南槐气呼呼地说。

江叹把南槐的小脸掰回来对着自己,颇有些难以置信,“你都进过龙谷了,还不知道?”

“诶,你怎么知道?!”

缠着南槐脚踝的龙尾巴轻轻摩挲着相贴的那一小块皮肤。

龙谷,龙谷,龙

南槐搁在尾巴根上的手猛地顿住,他想到了崽崽那颗金光闪闪的蛋。

江叹居然是一条龙!

南槐低头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江叹的尾巴,确实和他在龙谷里柱子上看到的龙纹有些相似,但又不太一样。

江叹的尾巴看起来更大,也更好摸。

难怪江叹知道龙谷的事情。

“江叹,龙谷里有一位老先生,是他送我出来的,不过他好像没办法离开。”南槐说着说着有些伤感。

“嗯,”江叹摸了摸南槐的兔耳朵,“龙族有不少老前辈都喜欢一个人度过生命最后的时光,龙谷就是他们的埋骨之地。”

南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随后摸了摸额头。

“我是因为一个奇怪的符文被吸进去的,那个老先生说要让符文的主人亲口告诉我,江叹,这是你给我的吗?”

江叹笑而不语,指尖在南槐的额间轻轻划过。

没有否认,那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