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也没有做好准备。
南槐小声哼哼,想着反正崽崽还没从蛋里出来,这事先搁着好了。
——
到了和阿海约好见面的那天,南槐不放心把崽崽的蛋放在家里,于是揣进温茉送的小包里背在身后。
他还买了一双崽崽穿的软绵绵的袜子,准备送给阿海当作谢礼。
两个人约在一家有小包间的咖啡厅,南槐问到了包间位置后,却发现温寒就近找了个外头的座位坐下了。
“小狐狸,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?”
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温寒拍了拍南槐的胳膊,“聊得不开心就直接出来。”
南槐总觉得温寒这话怪怪的,不过他也没多想,点了点头,把背包往上提了提,推开包间的门。
暖黄色的灯光下,南槐一抬头就瞧见靠在椅背上,侧对他坐着的男人。
对方穿了一件灰色衬衫,袖口挽上去一点,露出优越的小臂线条,视线随着他的出现移过来。
他揉了揉眼睛,还当自己见鬼了,磕磕巴巴挤出半句话:“江叹?”
江叹怎么会在这里?
但是阿海和他约的确实是这里没错啊。
所以阿海和江叹,是同一个人?
一瞬间,他想起刚才进来前温寒特地嘱咐的那句话。
所以小狐狸才特地说不开心就出来。
短短几秒,之前自己和对方聊的种种像画面闪回般在脑中一一掠过。
天啊,他都干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