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蓉这个小暴脾气,听着这明里暗里都在挑拨关系的话,头发都快全炸起来了。
本着你是什么玩意儿,也敢跟老娘师父抢男人的念头,她正想跟云可儿好好掰扯掰扯,就被姜鹤拉住了。
青年对着她轻轻笑了笑:“蓉蓉,不必做无谓的口舌之争,没有意义。”
顾行歌视线落在那英姿飒爽爽快利落的女子身上,眼底铺了层浅浅的阴翳。
蓉蓉。
他已经是第二次这么叫聂蓉了。
纵使是师徒关系,可他们实际年龄也差不了几岁,姜鹤甚至比聂蓉还要小,可他居然叫她蓉蓉。
不觉……亲密过头了么?
昨日醉得稀里糊涂时,还口口声声地说着那些撩人的话,说如何如何地在意他,转头眨眼后,却是和别的女人如此亲近。
顾行歌脸色阴沉,从始至终只是看着两人,一句话一个字,都未曾说出口。
姜鹤不是傻子,自然察觉到了顾行歌不悦的情绪。
他曾和顾行歌是那样亲密的关系,对他每个表情后的意义都了若指掌,又怎么不知道顾行歌拉下脸是什么意思。
聂蓉不过是说了云可儿几句,他就用这副表情看着聂蓉,这护犊子的模样,当真是……
传送阵启动,顾行歌和云可儿的身影很快向消失在阵中。
姜鹤看得有些难过,他总觉着顾行歌已经离他越来越远,远到他再怎么努力追,也无法填补那些缺失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