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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不会是许建国吧?不会呀,许建国不是进监狱了吗?

祁景之一个箭步冲到门口,透过铁门的栅栏,看到一老一小,两个光头,坐在院子的藤椅上。

你看我,我看你,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。

最后还是正在浇花的桂姐先发现一脸失魂落魄的祁景之,“祁先生,你怎么来了?”

再不来!孙子都被人抢走了!

祁景之一进门,就质问祁屿对面的人:“你是谁?你为什么给祁屿剃光头!”

祁屿微微撇嘴:哎!不是亲生的爷爷,还挺爱吃醋的!比爸爸还严重!

“是我自己要剃的!我早就想剃了!”祁屿解释说。

自从钱爷爷出院,祁屿觉得爷爷一个人光头,心里应该很不好受。于是就想自己也剃光头来陪爷爷,可惜妈妈说,他长头发比较好看。

昨天,妈妈突然临时决定去海城,据说要一段时间才回来,祁屿就趁此机会,剃光头。等妈妈回来的时候,头发应该已经差不多长出来。

只是没想到,家里突然来客人。

没错,在祁屿心中,这位京城来的爷爷,就是客人。

哎,本来以为妈妈出门,爸爸出差,他和爷爷两个人会相处得非常愉快,没想到,来了一盏电灯泡!

好不容易把京城的爷爷安抚好,祁屿偷偷跑到书房,给现在正住在阿泽家里的妈妈打电话,把前因后果告诉妈妈之后,很苦恼地问:“妈妈,你说我应该用什么方式,请京城爷爷离开,不要打扰我和爷爷的美好时光呢?”

跟着上楼的祁景之,站在书房门口,听到孙子说的这番话,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,耷拉着脑袋,没精打采。

许疏桐说:“祁屿,你长大了!妈妈相信你一定能够处理好的!”

挂断电话,许疏桐揉了揉眉心,面露疲惫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