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疏桐返回家里,花三分钟的时间,换了身衣服,背了个包,再出门。
这三分钟时间里,连警方的两位同志都忍不住跟唐政委说:“政委,你们这王牌师果然是牛啊,家属的心理素质都跟平常人不同。”
唐政委与有荣焉地说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!”更何况,王牌中的王牌,恰好被你们遇到了。
载着许疏桐的车,很快就驶离山脚下的家属院。
许疏桐注意到前后还有两辆车护送他们。
刚才在换衣服的时候,许疏桐就在想,她怎么会招惹这些穷凶极恶的人?
如果说,这些人知道她是个富婆,才有这样的想法,很正常。
可现在,她敢确定,除了夜大三人组,最多再加上方红嫂子的丈夫跟祁正,整个柳城知道她是舒华服装厂和飞燕食品厂背后最大的股东的人,肯定没有。
犯罪之所以发生,无外乎情仇财。
排除财,许疏桐觉得,应该就是仇。
原主规规矩矩地生活这么多年,从来没跟人红过脸,和许建国那一家人对着干,还是她变成原主之后干的事。
许疏桐刚思考完这些问题,车里的警察也针对这个问题向她提问。
鉴于实际情况,许疏桐也没打算透露她在柳城是富婆这件事,她说:“如果写下我的信息的纸条,真的是匪徒所为,那么我估计他们可能是为仇而来。有没有审讯过被抓那两个人,他们的团伙成员中,有谁的家庭有过血海深仇?”
两个警察相互对视一眼,其中一个诧异地说:“许老师,你的反应,居然和祁团长一模一样。我们来接你之前,祁团长就让我们的干警按照这个方向审讯,这会儿应该也审得差不多了。”
其实许疏桐心里已经大概推测出,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。
但是,凡事要讲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