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杆高难度动作还不够,又把她抱到垫子上,说让她练毯子功。
沈娇宁觉得自己浑身毛孔都张开了,在这装修成排练室的客厅里,带给她的刺激无与伦比。
每日立踵练成的紧致柔软,与风雨烈日下磨练出的坚硬,在这练功毯上,落地镜前,合二为一。
“喊我什么?”男人的头发有些汗湿,露出狂野姿态。
她且哭且吟:“顾团长,老公,之晏哥哥……”
“再喊。”
“之晏哥哥!”
他更为激动,眼角发红,大开大合。
这天的舞蹈跳出了新花样,这天的音乐,高高低低。
……
沈娇宁庆幸她在回国的飞机上就说了,回国之后舞团放假一周。
然而等一周后,她重回舞团,翟小凡直接来了句:“宁姐,你的腿怎么了?”练芭蕾的人走路容易外八,但宁姐走路仪态向来很好,今天却走得有些别扭。
沈娇宁清了清嗓子:“练功练的,今天你们跳吧,我看看。”嗯,他们在客厅呆了一周,练功,把新装修的客厅利用得十分到位。
“宁姐,不是我说,虽然你才二十多岁,但很多舞者二十多就开始退下来了,您练功也得悠着点,与其这样没命地练,不如放松下来,多在舞台上跳几年。”翟小凡道,“要是您哪天不跳了,那真是舞蹈界的损失。”
沈娇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有点脸红,可不就是没命地练。
她努力绷着脸,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:“嗯,我有数,快过去集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