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原本跟他们关系不大,搬不了不是他们的问题,可是他们感动于沈娇宁的真诚待人,发誓弄出一个优化版本的小舞台,不让她的绝妙构想因为这些原因而打了折扣。
十一月底,舞美队就告诉她一个好消息,他们制作出了一种折叠版的小舞台,要演出时就展开,和原来的一模一样,运输或平时存放就折起来,只占木板的空间。
“终于不用担心除夕演出大礼堂那边不好处理小舞台了,省会歌舞剧院的过年演出,咱们也能把台搬过去了!”舞美队的人高兴道。
“太好了,快让我看看。”
沈娇宁迫不及待地去舞美队看成品,幸好舞美队的地方足够大,能把舞台展开让她看。
两个舞台组的兵哥把折叠起来的木板安装好,果然跟之前的一模一样:“到时候再上颜色,装饰那些等要演出时再挂,都简单。”他们笑着问沈娇宁,“敢不敢走上去试试?”
“这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沈娇宁很信任他们,从舞台隐藏在中间的陡梯,走上最高点,随手就来了一个芭蕾动作,然后站在台上,对他们说:“真好,站在上面就跟上了舞台似的。”
大家都善意地笑起来,开玩笑道:“以后你都不用去排练室了,就在我们这小舞台练习吧!”
沈娇宁站在台上,看下去,望过他们一张张热情洋溢的笑脸,忽然领悟到,这是最坏的年代,这也是最好的年代。
每个年代都有弥足珍贵之处,令它成为一段不一样的历史。
……
从京市回来的这一个多月,沈娇宁注意到了一件事,元静竹口袋里总是少不了零食,而且有时候休息,她会一个出去,不知道去干了些什么。
这是之前没有过的,当她再一次拿回了刚蒸好的糕点请自己吃时,沈娇宁就问了她:“这些东西,到底是谁给你的?不可能是文工团的,部队那边的吧?哪个小兵天天对你这么献殷勤?”
元静竹每次都分享给她,就是没想真瞒。现在她问了,便凑到她耳边,小声道:“程佑。”
沈娇宁惊得差点连刚接过来的糕点都掉地上,她怎么也没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:“什么情况?你们,你们是打算……发展革命友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