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娇宁点头,进了小礼堂。

前不久还在吕副主席办公室跟他们互相扯皮的主任,现在一看到他们,仿佛见了大救星,随手拉了一个,推到一个人面前:“曾组长,刚刚那两个业务能力确实平平,她才是我们团的台柱子!”

被随手拉过来的沈娇宁眨眨眼,主任就不怕她等会儿出岔子吗?

曾立轩随意在她身上打了个转,淡淡道:“看过才知道。”

那边贺平惠和葛光亮已经被人带着,走上小礼堂的舞台。

主任松了手,催促她:“你也快去换衣服,一会儿就到你。”

沈娇宁去后台,迅速换好衣服,走到舞台大幕内,一边编□□花辫,一边看贺平惠和葛光亮的表演。

他们俩没怎么搭配过合舞,今天也是分开各自跳了一段独舞。

贺平惠的窗花舞跳得无功无过,葛光亮好一些,但沈娇宁悄悄瞄了一眼那位曾组长,看神色似乎也并不满意。

沈娇宁也觉得,他们俩今天跳的还不如那天晚上在绵顺旅馆里的自娱自乐。

曾立轩看下来,认为他对绵安文工团的芭蕾水平已经有数了,比起往年退步了不少,摇摇头准备走。

“曾组长,还有一个没跳呢!台柱子!之前我们出去演出,其他几个都是伴舞,她是跳喜儿的!”主任完全忘了,沈娇宁只跳过一次喜儿,还是为了救场。

“那就看看吧。”曾立轩又坐了下来,“平时跳喜儿,今天不为难你,也跳喜儿吧。”

贺平惠和葛光亮都下了台,只有沈娇宁一个人站在台上,面对小礼堂观众席稀稀疏疏的几个人,以及数不清的空位。

沈娇宁揪着她刚刚编好的□□花辫,没急着开始,对主任说:“主任,要是我今天超常发挥,有奖励吗?”

主任没料到这种时候,曾组长就在旁边看着,她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:“那你得跳好了才行!”

“那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