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颜嘉明间或跟她说一些与舞蹈有关的事,沈娇宁听着,关于舞蹈这门艺术的看法似乎更开阔了一些。
“人都是说比做容易,你说我不能不在乎身体,可是你自己冲上去的时候,有想过你可能会受伤吗?”颜嘉明说,“以前教你跳舞的老师,要是知道你把舞蹈动作用来打架,得多生气?”
之前看到她冲过去的时候,他真是捏了一把汗。
沈娇宁心道,那可不一定,恩师之前教她这个,就是为了让她自保的,那一脚的发力和跳舞时不同,集中在小腿到脚尖,力道很大。
她看到颜嘉明要直走,喊了一声:“老师,您拐个弯,我们顺便去趟邮局。”
到了邮局,她一摸口袋,才发现之前写好的那封信不见了,她回想了一遍,最有可能是之前跳起来的时候没注意,信掉了出去。
“怎么了,什么东西找不到了?”
“我的信啊,可能是掉医院了。”沈娇宁直拍脑袋,“刚刚怎么没想到检查一下呢。”
“现在回去找?兴许还能找到。”
“算了,太麻烦了。老师你等我一下,我现在再写一遍。”
她问邮局的人借了纸笔,重新写信。
上次她写的时候在气头上,怒气让她文思泉涌,一下子就洋洋洒洒写了一堆;现在她已经找不回之前那种情绪,要回忆自己先前写的内容也并不容易。
她看了一眼等在一边的颜嘉明,最后只简短地写了,近来沉迷舞蹈,无心其他,如果可以,请代为买一瓶香港的药油。并附上药油的名称,倘若买到了,让他寄到文工团。
沈娇宁写完,直接装信封贴上邮票,寄了出去。
“这么快就写好了?”
沈娇宁走过去:“我一向动作麻利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