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俩一见面,云瑞撩衣跪倒。“师父您回来了!”
“回来了,着急了吧!是不是认为我不回来了?
”“也真想煞徒儿了。”
“为师说话算数,有个特殊情况,耽搁了半年多,有话咱到屋里说。”说话之间,云瑞把师父引入后屋,爷俩落座,云瑞就问师父:“什么事把您拖住,这么晚才回来?”
“唉,孩子,我离开庙上二年多,庙上因为地产,跟本地财主发发生纠纷,我是庙上住持能不管吗?
递状子、打官司、找人辩理,推来推去,拖到今天,总算把庙上的产业要回来了,这才起程回这儿。孩子,功夫练没练?没扔吧?”
“没有,徒儿天天都在练。”
“好,没负我一片心,我在庙上奔走时,还惦着这个事。临走前,为师说给你取兵刃,现已取来,你快来看。”
疯僧醉菩提凌空说着把包袱打开,从里面取出一口刀来,往前一递。白云瑞用双手把刀接过来一看,青光森森,太好了,
刀把到刀尖长三尺六寸,白鲨鱼皮刀鞘,金把钩金什件,大黄的挽手带,赤金的刀盘。
云瑞轻轻掂了掂,轻重正可手,大拇指在绷簧上一推,“叭”,不用往外拽,自己往外跳,真是龙吟虎啸。云瑞把刀抽出来,
屋里就打了一道闪电,直冒寒气。白云瑞嚓嚓嚓把刀练了几趟。
“师父,真是好刀。”
“光看外表不行,云瑞,去拿几根铁棍来,铁板也行!”白云瑞出去,时间不大,抱进一捆,铁棍铁板都有,往地上一放。
凌空伸手挑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两圈的铁棍,让云瑞拿刀往上面砍。
“别心痛,别害怕。”云瑞真有点舍不得,怕把刀刃崩了。
可师父说了,自己就壮着胆子用宝刀一剁,真好像刀切萝卜似的,不费吹灰之力,铁棍切成两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