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签约费多少来着？”

席彦初：“……七位数。”

“直播看心情？”

“这个……差不多。”

他仔细看过合同，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
“那钱总是不是傻？”

席彦初：“……”

飞鱼集团也是电商中的翘楚，老总会是傻子？

“那你签吗？不愿意的话我就给推了。”

“签啊。”时姝阳点头答应，“送上门的钱我为啥不要？”

席彦初：“……”

瞧你这话说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穷鬼。

“那……”他勾了勾唇，“我亲自给你把合同送过去？”

时姝阳没想那么多，“好啊，晚上九点吧，我有时间。”

“好。”

席彦初修长的指尖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夹，唇角扬出狐狸般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