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让曾经这么爱他的一个人,厌恶他、憎恨他、乃至以死来逃避他!
他重重扇了自己一个巴掌。
又怕这巴掌声吓到了南星,连忙又走远了些。
屋内是弥空在为南星上药包扎,他放下药,不敢待着屋内,只在门外守着。
南星好像生怕被弥空赶走,生怕自己被弥空扔给他,南星一声不吭,也不喊疼,好像为了证明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一样。
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,他宁愿为南星受一切苦难,千百倍的受着他心甘情愿。
可他连看一眼南星的资格都没有。
他像根木头般在外面站着,生怕南星发现了他的存在,等了许久,弥空终于出来了。
他又走远了些,才敢和弥空说话:“怎么样了?”
弥空道:“他起得太早,身子也不好,如此折腾一番,已经累得睡着了。”
月见好似看见了南星睡着的样子,可怜兮兮地,一边痛一边累,便是睡去了,不知睡得好不好,他很想进去看一眼。
但他知道自己不能。
他现在是个能惊吓到南星的怪物。
月见说:“我又捐了许多香火钱,劳烦大法师好好照顾他。”
弥空合手:“应该的。”
月见从袖袍里拿出一个瓶子,有些不齿:“这是、这是解药,他的内力被我禁锢了,劳烦大法师拿着这解药给他吃,他内力回来了,身子也会强健些。”
弥空皱眉:“什么解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