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从外面伸了进来。
……
南星被关在一个屋子里,屋子外面没有光,窗户被封死了,南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屋子里点了几盏笼灯,昏黄,南星的眼睛在这种光线里看不得太远,他只看自己手脚上的撩拷。
他的手上和脚上都被套上冰冷的铁链,他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的金属环,环上也牵了条铁链,铁链的彼端死死钉在墙上,南星将那钉子拔了又拔,始终拔不出来。
他内息空荡荡的,一丝内力也没有,胸口被石子打中的穴位淤青,他胸口还是很闷。
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件柔软的素衣,长发没有任何发饰捆固,散乱地铺在肩头,长及腰腹,尾端及大腿,他在昏黄的房间里走来走去,像极了被道士关在葫芦里的野鬼。
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,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就是些轻飘飘的纱帘,没有窗也没有门,但是里面的空气顺畅,显然是有通风口的。
房间里有些冷,好在床垫得软软的,被子也是柔软厚实,南星嗅了嗅被子,是干净无味才缩进去裹着。
待他肚子有些饿的时候,他才听见了开门的响动。
是石门的响动,机关开门启动重物的声音,南星扔开被子连忙上前。
他看月拿着一篮子饭菜走了进来。
南星冷笑:“我不吃。”
月将饭菜放在桌子上,他一动不动地站着,挡住了一盏笼灯的光。
整个屋子更暗了,南星甚至看不清月的脸。
月冷淡地看着他:“不吃便死在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