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抬起眼,他的眼睛在火光摇曳间明亮铜黄,他轻声道:“你要好起来,稍后还得劳烦你帮我上药的。”
南星点头:“嗯。”
真的好乖啊,说什么都信。
月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,慢慢将袖袍放下。
他的确遇见了雪怪,也与之缠斗许久,但是只是被划了一道不深的口子。
他的伤口是不久前他去外面扛干柴时自己狠狠划下的,他顺着雪怪划破的口子,自己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他知道南星心软,只有这样南星才不会讨厌他。
这一次喝药,南星喝得更快了,大约是为了快点给月见治伤,他拿着药一口就喝了,喝完后他胃里恶心,低头一阵干呕,月见拍了拍他的背给他喂了一口温水。
他知道南星讨厌喝药,也想去外面摘些甜果回来,但是他不放心南星和楚将离在一起。
他低头整理伤药,心里想着南星的寒症必须马上治好,他知道楚将离体热,南星寒症这么严重,会对比自己体热的楚将离更依赖。
如果南星的寒症好了,就不必想着楚将离。
还有就是这副治寒症的药熬下去给南星喝了,不久后南星会体热、而后情欲高涨。
这个时候楚将离更不能在这里。
月见将伤药捣碎,南星帮月见上好了药,不一会儿楚将离抓着两只山鸡高高兴兴回来了。
楚将离笑道:“抓了两只大肥鸡,我马上烤了给你饱餐一顿!”
他又从兜里掏出十来个鲜果捧在南星面前,“新鲜摘的洗干净了,超甜,你尝一个。”
南星随手拿了一个,楚将离捧着鲜果又水里洗了一通,一面对月见说:“你去拔毛,我给他烤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