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他突然心虚了,就像心底里突然有一件见不到光的事。
你说我是高洁朗月,你说那人恶心透顶,可那高洁朗月和恶心透顶的都是我。
如果你知道了这个人是我,你会怎么样?会失望吗?
你的眼睛里会流出什么神情,你会怎么看我?
本该有着正当理由支撑的事,但是在这一刻的南星面前,那正当理由脆弱得一碰便能崩塌。他已经无法开口承认。
我们相识不到一个月,就算是喜欢,也不过是浅短的喜欢,这样的喜欢当真是经不起一丝考验。
说那服药解寒症的是他,药方是他的,药是他的,煎药的也是他,如今说吃了药有后遗之症,便说是为了帮忙占了人身子的也是他。
月见惊恐的发现,他的行为是多么荒唐可疑。
“不。”月见脸色越来越白,“你没有配不上我。”
无法坦诚的说出实情,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南星说:“我的身子……”
月见下定决心般闭上了眼,“我不介意!”
绝对不能承认,至少不是现在。这一刻他的心里坚定了这个念头。
如此一来,南星再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摆脱他,只能等明日功力恢复再说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,南星洗漱完毕,推开门往楼下一看。
他看见月见早已下了楼备上了饭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