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淡淡看了他一眼,合手:“月见施主功力在江湖上是一流,但贫僧所知,应该是不如南星的,若是武功不如他,怎知他是不是伪装,请让贫僧一试。”
月见呼吸一窒,心中莫名恐慌。
不知是为了二十年前的旧仇还是如今的新恨,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南星,那该如何?他的双亲之死仇怨,又或是他悄悄传信给心剑山庄以致决明宫死伤无数的恨。
不会的,阿南怎么会是南星?
南星的手紧紧抓住月见的袖袍,眼看着和尚的手探了过来。
但是这一次月见并没有帮他阻拦。
月见的心砰砰直跳,他这一刻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,只是突然害怕。
当和尚的手探在南星的脉息那一刻,他的心跳得可怕,他死死盯着和尚的嘴,仿佛是等待和尚宣判的他因果罪业。
和尚微微皱了皱眉,道:“竟真的无一丝内力,而且……”
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南星,南星抱着兔子,笑:“而且什么呀小师父?”
和尚垂眸合手:“阿弥陀佛,施主脉息有些奇怪,贫僧功力浅薄,只觉得仿佛见过这样的脉息,如今时日久远也不记得了,施主可是身体不好?先看看大夫。”
月见松了口气,道:“他寒症深重,在下已经为他寻到药方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和尚又看了看这人,总觉得说不出的奇怪,但也确定他不是南星,决明宫宫主不可能是个毫无武功且身体孱弱的废人。
只是此人生得异常美貌,如今步入江湖,恐生异端。
冷月心还不死心,问了好几次最终无果。
和尚和众人道别,又专门和冷月心说:“施主的恩情贫僧已还了一半,待时杀了南星,便是还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