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指出,这是水土不服,他的身体,吃不消越州城的天气,嘴一张,吸入进这儿的冷空气就会狂咳不已。
高宗不相信,他的身体会弱到这个程度,又派人找了其他的大夫来看,而其他的大夫,有的看不出来,有的说是季节病有的说是……可能高宗离了久居之地,到了新的方休息不好才会久咳不止。
这跟挪了新地方水土不服是一个说法。
高宗气得只得提笔写了几个字,“明天一早回临安!”
不能说话,只能以笔代口。
吉昌捏着他的字,去向越州知府传达旨意。
越州知府心中大喜,总算要走了,大吉大利,能过个好年了。
……
高宗的病情调养,依旧是李娇娘来看病。
在高宗下了明天要出发的旨意后,这一天黄昏时分,李娇娘又奉命前来送药材。
马车还没有走到知府的衙门,骆诚忽然说道,“胡安,停车!”
胡安将车停下了。
李娇娘忙问道,“怎么啦?骆诚哥?”
她在闭目打瞌睡,骆诚正挑着帘子,看着外面。
听到骆诚的说话声,李娇娘忙睁眼来看。
李娇娘眯了下眼,“那个人从知府衙门里走出来,他单独去见了官家?”
“谁?”李娇娘凑过去看,没一会儿,她冷笑一声,“拍马屁来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