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福财看她一眼,飞快打开竹筒往里看,惊讶说道,“真的是一点啊,大侄媳大侄媳,快说说吧,你是怎么猜着的?”
李娇娘歪着头,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表情说道,“听声音,石子略重,声音沉,晒子轻,声音浅。至于为什么是一点……,六叔,你想想啊,骰子的六面,是不是都挖了孔,做成了点?而每面的孔呢,挖的都不一样。挖的多,表示那一面的材料就少了,声音微轻,反之,也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骆福财一拍脑门,恍然说道,“大侄媳说的很有道理!”
然后,提起袍子摆就跑走了。
李娇娘松了口气,终于打发走了。
骆诚朝跑远的骆福财看去一眼,说道,“娇娘,你刚才明明是在胡说八道,他居然信了。”
李娇娘轻哼,背着手,十分老成的模样说道,“见过胡说八道得这么专业的吗?”
骆诚抽抽嘴角,“没有。”
“就是嘛,哈哈,能哄住人,就是专业,哄不住人,就是胡说八道。嘿嘿……”
骆诚看她一眼,忍着笑,摇摇头。
他将东西搬完,解下推车到项家还车去了。
李娇娘给驴子喂了高粱米和水,捧着小野鸭去了后院。
这野鸭太小,得人工喂养些日子,才能放在小水沟那里。
刚才在回来的路上,她已经想好了,在水沟的两端扎上竹篱笆,上面罩着网子,这样的话,野鸭长大了也飞不走。
而那水沟里,她还可以养些家鸭,种些藕在里面。
骆诚爷爷是个勤劳的人,曾经靠编制篓子换钱过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