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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酒可都是度数不低的白酒,喝下去之后人就晕晕乎乎的。

临走的时候还有人问:“林书记,要送你回去吗?”

林向北挥挥手:“不用,我可以的。”

他推着自行车往回走,才骑上没多久就觉得脑子发晕,等勉强到家门口拿出来钥匙,就觉得手上发软,怎么都使不上力气。

丁杏杏才让俩孩子洗好脚上床睡觉,就听到外头有人似乎在开门,可半天没打开。

这会儿林向北还没回来,她心里有些害怕,还是走到门后面轻轻地问:“谁呀?”

林向北一听到她的声音,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:“我。”

丁杏杏这才放心了,赶紧地把门打开,外头的冷风随着一股酒气灌进来,林向北一看到丁杏杏就觉得心里更委屈。

他整个人都扑到丁杏杏的怀里,因为他个子高大,丁杏杏身躯较小,他这一下差点没把丁杏杏压翻。

丁杏杏“哎哟”一声,勉强扶住他,嫌弃地说:“怎么喝这么多?”

自打来到首都之后,林向北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,生活走上正规,他也知道喝酒误事,不用丁杏杏监督他也多不喝了。

再大的酒瘾,只要有意志力,也都是可以戒掉的。

因此他这偶尔喝一次,丁杏杏也没责怪他。

但林向北却自己主动认错了,他搂着丁杏杏,醉得稀里糊涂地说:“杏杏我错了。”

毛蛋和毛妮都伸头往这边看,丁杏杏赶紧说:“毛妮,今晚你跟哥哥睡,你爹身上都是酒味儿,就不跟你们睡了!”

俩孩子也都困了,赶紧地去一个屋睡了。

丁杏杏把林向北扶到自己卧室里,她也没怪他,只是问:“是不是厂里聚餐有人敬酒啊?你就是太认死理,不懂得周旋,下回人家再敬酒你就说自己吃头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