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主家要离开,胖子雾生忙识相地麻溜收拾碗筷餐具离开,剩下的灼华也和郦渊招呼了一声起身。
临转身时,灼华欲言又止地多扫了林清栩一眼。
他原是想说什么,可接触到父上讳莫的眼神时,那些疑惑全部被他压了回去。灼华抿紧唇,面上的神情转化成一贯掩饰内心的高冷。
接着,走的毫不留恋。
……
回内殿的一路上,林清栩反复回忆着儿砸高冷倨傲的背影,心口拔凉拔凉的。
“阿衍,灼儿会不会一直都不喜欢我?”她坐到殿内软塌一侧,偏头问旁边的郦渊。
“怎么会?”郦渊轻笑着,抬手按在她的眉心上,指腹将其中的褶皱一点点推开,慢慢说,“灼儿只是还未相信你的身份,这么多年的时光,他虽然不说,依然是记挂你的。”
林清栩有点愁:“那他一直不相信怎么办?”
灼华还没生出来她已经死了,林清栩还真足以向他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。
郦渊揉着她的头发,引导她放松:“放心,他会相信的。”
见林清栩面色郁卒仍不消,郦渊嘴唇一动,又耐心地补了下句,“当然,清儿烦躁也没用,主导权还是在灼儿哪里。”
灼华相信与否,他人只能引导,却无法主宰……愁也没有用。
林清栩点点头,舒出一口气,决定将这事暂时搁置在一旁:“好吧,灼儿的事先不谈,那我们现在谈谈有关你的事情?”
郦渊对上她陡然变得严肃认真的眼神,挑了挑眉。
“哦,清儿想和我谈什么?”他无所畏惧地和她面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