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执回头,深眸锁着她,“不可以,你帮我吗?”
他的嗓音格外低沉、沙哑。
不知是因为醉酒的缘故,还是其他。
还不等秦念回。
咔嚓,他双手勾放在皮带尴尬领域的皮带头松开了,皮带被他抽掉了丢在一边。
秦念赶紧转过身,接下来不用想他肯定是要解开衬衫了。
殷执在她面前越来越放开了,看来是该找时候给他树立树立规矩。
秦念能想象到他赤果果的进浴室的画面了,想到他结实的腹肌,秦念脸颊一热。
她觉得自己,太色了。
殷执洗好澡出来,秦念已经在床上规规矩矩的躺好,和之前一样中间放着一个枕头,今晚她似乎异常紧张,自己裹得紧紧的一个小脑袋在外面,一双小手扒拉着自己的被子。
小声说,“醒酒汤在桌子上,你去喝了吧。”
殷执眉角微翘,没去喝醒酒汤,人反而很不规矩的上床,大半个身体超过都超过了界限。
秦念一双眼珠睁得圆溜溜的,想要说的话,被殷执诱惑十足的条件给堵了回去。
“明天带你去马场玩儿,不是很想我帮你牵马么,明天给你牵。”殷执半坐半靠在她的床头,低头看她。
她哪有很想!
她问,“你明天没工作吗?”
殷执答,嗓音朦胧,“上午有,下午半天空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