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后来,她都不敢到外公家去玩了,怕被逼学画画。
要说她继承了点她妈妈的基因,除了样貌,大概就是——
天鹅舞吧。
勉强还能拿出手。
也好两年没跳过了。
殷执察觉到秦念明澈的眼眸几分很明显的没落,他皱眉问,“怎么了?”
秦念摇头,“你那朋友年纪轻轻能有这个耐心很难得的。”
在她的记忆中,年轻人很少能有耐心捣鼓国画一类的,即便有那么一阵子的喜欢,坚持下来也很难。
她深有体会。
“年纪轻轻?你怕不知道他年龄多大,你的好几倍。”殷执嘴边挽一丝淡笑。
啊——
秦念万万没想到殷执还有老年朋友,他身边的人不都是同年人么。
“忘年之交么?”秦念眨了下眼眸。
“算。严格意义来说,良师益友。”殷执面上的温和严肃了些许。
又说,“下次,遇到合适的机会,我带你去见见他。他家的好东西比我多太多,能不能搞到几样好东西,看你本事了。”
听到好东西,秦念眼睛都亮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