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,第一次也是殷执。
但她没醒,他就已经离开了,那晚人迷迷瞪瞪,除了痛,什么感觉也没有。
不想了,总之,那晚太荒唐了!
太难以启齿了。
秦念转头想要把头埋进枕头,没枕头,被她做了逾越线,秦念习惯性睡枕头,没枕头真的好难受。
翻来覆去睡不着,她平躺,看天花板,喊殷执,“殷执,你睡着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还搭理我。”秦念动了动身体,侧身看平躺在另一侧的殷执,问他,“殷执你不喜欢腥味的东西,干嘛不跟我说啊。”
“说了,你还想吃海鲜吗?”他淡声问。
想啊,但跟殷执做不做海鲜有什么关系。
她吃,可以点外卖啊。
殷执等了会,也不见小丫头回话,妥妥一个小吃货,让她不吃,等于要她的小命吧。
殷执提了提唇,又说。“殷澜一向夸张,别太信她。”
“哦。”秦念转身平躺。
殷执同样看着天花板,淡声说,“不喜欢是因为没习惯。习惯变了就会喜欢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