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说：“这一年里，暗中监视我的，是你的人吧。”

时岚点头，“是。”

时黎道：“果然，我还奇怪怎么会有人暗中监视却又没什么恶意，现在清楚了。”

“至于我父亲，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。”时黎想到那个潦倒的糟糕男人，生生挖去自己腺体的oga，他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和他的关系。

时黎将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告诉了时岚，“……我遇到他的时候，他的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，后来……”

“慕溪……”

时岚捂着眼低着头没看她，口中呢喃着一个名字。

时黎沉默着没有说话，不管是父亲也好母亲也好，她心中都没有太大波动。当初那人照顾自己颇多，她只当是老师，该难过该伤心的早在十年前就已经随着老师的离去而埋葬。

她起身，把空间留给时岚一人。

这个时候，时岚大概也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。

时黎出去，轻轻关上房门。

下楼。

方瑾墨看到她下来，将星星和甜甜交给孟然，自己朝她走过去。

“你…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
第62章

时黎笑了一下, 让他安心。

“都说清楚了。”

方瑾墨略微犹豫了一下，点了点头说：“那就好。”

“那她真的是你……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