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钧沉默了一瞬,淡声道:“驱赶鸟雀这等杂事,何须你去做?”顿了顿,放缓了声气儿,温和道:“郎君我就这么骇人?”便招手示意她过来。
流风跟随谢钧这么多年,早已摸准了他的脾气,知道他喜欢听什么、又厌恶听什么。
在谢钧喜欢听的事情里,他最喜欢的便是听到别人怕他。
此时听流风说怕他,谢钧醒来时寻不见她的怒气便消散了,要她近前来,忽然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,低头重重一口咬在她唇上,在流风吃痛的忍耐中,获得了一种异样的快
感。他稍微抬起头来,目光转向窗外的无限春光,低声道:“你说得不错,又是一年春好时。”
他大展身手的时机,终于到来了。
流风埋头在他胸前,看似无限依恋,实则藏起了难以掩饰的不安神色。
回雪的信物还在她手中。
她已经答允了回雪,定当不负所托。
“不过……”谢钧忽然又开口,抚着流风的背,似有些难以决断,“从前没看出来,那周眈倒是另辟蹊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