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锋在林向晚白嫩的颈间压出一道血痕,疼得林向晚立马大叫。

“疼疼疼,大哥你真动手啊,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,你看他管我吗?这样伤及无辜不好吧?要我说你先放……”

林向晚保命的话术还没说完,就瞥见寒聆玉又折了回来。

“你说话算话?”寒聆玉的面上显露出一丝决绝。

“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。”靳云面上浮现出得意之色,他说:“先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再说。”

林向晚见状急了,心想你回来干嘛!这疯子要是看你真不在意我,肯定不会杀我的,我再跟着他一起骂你两句冷血无情,说不定他就松手了。

寒聆玉从林向晚的眼神中看出了“傻子”二字,无奈地想:你因为我受到牵累,我怎么可能真的不管。

寒聆玉受此大辱却面色如常,一撩长衫下摆便双膝跪了下去,随即双手扶着地面,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。最后抬起头时,额头上红了一片,还沾着些细碎的泥沙。

“你满意了吗?”寒聆玉站起来问,顺便随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,他一身白衣不知是什么特殊的料子,竟然轻轻一抖灰尘便全都不见了,仍如之前一样整洁。

靳云当然不满意,他让寒聆玉下跪磕头就是为了羞辱他,可寒聆玉就算下跪也跪不卑不亢,实在是令人恼火。

“还不够,接下来我要你自掌十个耳光,同时还要说‘我是贱人,我是下贱的男丨娼,我是勾引有夫之妇的荡夫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