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今天这么早下班?”她有些吃惊。
谌嘉树解释了一下,又道:“活动就是去参观党史博物馆,看完就回来了。”
宋青枝哦了声,把手里的小碟子递给他,“刚做的杏仁饼干,要不要吃?”
杏仁饼干薄薄的,烤得干脆,咬一口就能听见清脆的喀嚓声,谌嘉树吃了一片,又摆摆手,叹口气,“有水么,我有点噎着了。”
宋青枝一愣,“……至于么。”
这饼干是有多难吃,会让你觉得噎得慌。
谌嘉树见她误会了,忙又解释一句:“主要是我下午就没怎么喝水,外头又热。”
宋青枝闻言扭头看他一眼,“那你等等,我给你做杯咸柠七过来。”
咸柠七的原料其实就两样,腌渍的咸柠檬放进杯子里,开一罐冰镇的七喜汽水倒进去,加不加冰块随意,要是没有七喜汽水,用雪碧代替也行,味道甜中带点咸。
“你当糖盐水喝,补充一下能量吧。”她将杯子递给谌嘉树,笑着道。
谌嘉树接过来喝了一口,冰冰凉凉的,很舒服,“夏天喝这个很合适,清凉解暑。”
宋青枝应了声是,又问他:“现在可以做祝福瓶了么?”
“去看看滴胶干了没有,干了就可以做了。”他应着,端上水杯和宋青枝一起往另一边院子走去。
下午临近傍晚的时间,光线还是足够明亮的,谌嘉树站在小院子里,仰头看看那棵大树,然后跟着她往客厅里走。
宋青枝将干花从通风处搬到客厅的茶几上,谌嘉树拿起当时装滴胶的塑料杯子,叩了叩,听见略微有些清脆的声音,经过这么长时间,滴胶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