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环很好看。”片刻后,他说。
男人不懂女孩子那些首饰的分类,只要是戴耳朵上的,统一都称为耳环。
盛意一愣,莫名其妙哦了声,但脸却有点发热。
“怎么就只戴一只?”他又问,眼睛看着她,目光沉沉,盛意无端被烫到,连声音都放轻了些:“另一只送人了。”
江妄点点头,盛意又拐回了先前的话题:“那明天早上我们车站见吗?”
s市离南城不远,高铁只用五十分钟就到了。
江妄低头看了眼时间,快下班了,他说:“不用,明天我开车去接你,还是住在景德巷?”
“是。”
江妄又点点头,还欲再说什么,瞧见旁边的玻璃墙外,几个男人鬼鬼祟祟扒在那里,正满脸八卦地看着他们。
盛意顺着他的目光转身,徐楠连忙直起身,后退。
江妄越过她,拧开门把走出去,那几人还没来得及逃走,讪讪笑了声,想说什么,在江妄冷得冰人的目光里,最终又收了声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孟平,在一片安静里,他突然大喊一声:“下班了!”
于是几人瞬间作鸟兽散,等盛意开门出来时,办公室里只剩下江妄一个人了。
江妄从口袋里又摸出一个烟盒出来,倒出一根烟,靠在门口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他不抽烟时,一根也不碰,一旦抽起来,就抽得特别凶。
以前打比赛时,每次他压力大时,桌上烟灰缸都堆得满满的,大款每次见了,都皱着眉头担心他有一天会不会因为抽烟太凶而死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