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招下来,大汉这边已经至少有五人手上,捧着伤口龇牙咧嘴的唏嘘。
阮夏纤细的手臂上也挂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,正好在之前眉刀割出的两道细密口子之间,身上衣服也被溅上整片整片的猩红。
却有一种别样的美。
她手仍然紧紧握着刀柄,垂手私下一截裙摆,牙咬着布条一端,扎在伤口上。
怒目睁圆的杏眼里刀锋凌厉的看向这群大汉。
她眼里透出的狠厉向最凶狠的狼。
一时间,20个大汉竟都捏着刀打颤,不自觉往后退一步。
“给我冲,冲上去把她杀了!谁敢退一步,我要谁的命。”
时坤又叫嚣起来。
二十个大汉面面相觑了一把,又一起冲上去。
一个人对抗二十人,阮夏渐渐力竭,显出颓势,只手不攻,步步往后退。
另一边,带着阮夏戒指的女子在路上飞驰。
忽然,右侧一辆车犹如天降从小路上飞驰而出撞上来。
她吓的全身惊恐。
戚严快速下车,后座空空如也。
枪抵上还在犯晕的美容师脑门,声音粗沉而危险,“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