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脸上隐隐露出失望,却还是鱼贯而出,只有一个抱着摄像机的留了下来。
时坤嘴俯下来,阮夏身子往后仰,手及时堵住,“时总,别这么心急啊,总得找个床吧,”她眼睛四处扫,这里看起来是仓库,“好歹找个躺的地方吧,地上咯人。”
时坤笑,“莫太太要求还真多。”
阮夏:“我从小娇生惯养,没吃过苦,想来时总也不想被硬硬的地板影响发挥。”
“那边办公室吧。”
阮夏腿刚往那边迈,时坤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很an ,拦腰把她抱起来。
看起来这是一间仓管的办公室,环境很简陋,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沙发。
时坤把阮夏朝沙发一扔,迫不及待的俯下身。
阮夏人仰在沙发,柔弱无骨的皓腕抵上他胸膛,薄薄的杏眼里泛起勾人的万种风情。
“时总,衣服脱了,衬衫扣子咯人。”
她声音柔如雨丝,又脆如莺啼。
听着是一种听觉享受,时坤用力一扯,铂金纽扣全部蹦调,利索的脱了衬衫又俯下来。
“唉,”阮夏一截皓腕又抵住他,在两人之间隔出距离。
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?”时坤皱眉。
阮夏勃艮第酒红的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,“时总,别急,我亲自脱衣服。”
“就算莫谨能第一时间猜出来是我绑架了你,也没用。一路上,换了六波人,六辆车干扰监控,”
“我名下商铺有120间,房产有370套,厂子有26家,你说莫谨一间一间找过来,得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