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他扣着她头倒在桌上,含着湿气的唇沿着她的眼睛一寸寸蜿蜒而下。
“哥哥,用力点。”她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,“我要刺激的。”
“可别哭鼻子。”他低笑,声音醇厚粗哑。
她被刺激的叫,出声。
透过他胳膊分析,她看见清凌凌的月光似轻纱,重重婆娑花影。
她终于受不住,哼哼着求饶。
薄汗粘住发丝贴在脸颊,她没了骨头一样靠着他。
“跟我说说,怎么了?”莫谨拧开一瓶水给她补水,问道。
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大的心情起伏了。
“没什么,就是遇上他,吵了一架。”
他揉了揉她脑袋,“要是不想碰上她,你休息休息,我来做,等结束了你再接管。”
阮夏摇头,“没事了,我还是想自己亲手做。”
他越是激怒自己,就越代表他比自己更恨,过的更差。
她越要亲手送那两人下地狱。
他无奈,又道:“时家你不用担心,也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