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莫谨说的对。
不是爱不值得,是这个人不值得。
他的爱,跟那些欢场的嫖客没有不同。
一点都不值钱。
一点也不庄重。
她抽出一张纸巾反复擦拭脚背,丢掉。
她眼里的妩媚褪去,只有淡漠。
那些过往再也牵不起她内心的波澜。
这一刻,她是看这个人笑话的旁观者。
她眼里浮着冷光,幽幽道:“别跟我扯什么真爱了,你恶心不恶心?一个星期之间,你牵着许娇,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莫涵,承认吧,你就是个见异思迁,朝秦暮楚的渣男。”
“还有,你什么东西?你应该拿镜子照一照,你是资产比我丈夫多?还是脸长的比我丈夫好?还是活比我丈夫好?”
“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还好意思想我出轨你?我看上谁都不可能看上你。”
莫涵不可置信的看向阮夏。
他很艰难的才消化掉这样难堪的字眼。
有一把刀穿着心脏而过,割裂成两瓣,血管断裂,胫骨成泥,血流如注。
他没想过再想和她怎么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