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夏:“你没有做错什么事,是我的问题。”
秦天手掌大力劈在桌子上,脸仰起看天,“你们俩一定要这样吗!”
今日早上,莫涵提出,他想把间店铺的房产证抵押到银行,手里的股权质押给他。
他很快赎回来。
这是资金周转常用的方法,并不影响店里的经营,秦天自然也知道莫涵的能力,能赎回来,他没道理不同意。
“不能做回兄妹吗?”
“阿姐连弟弟也不要了?”
他手撑在桌子,身子前倾,紧紧盯着阮夏,眼里有水光。
他妈妈去世的早,在那个家里,他总是多余的那个,他所有的温暖都来自阮夏和莫涵。
他像个失去糖果的孩子,无力的看向阮夏。
阮夏两指一夹,他衬衫胸前口袋里的烟,打火机落进手里。抽出一支烟,点燃,腿倚靠桌子,脊背微弯,视线虚虚落在远处。
厚厚的雪地上,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,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,忽然滑倒了,旁边一个中年女子扑倒地上,小女孩摔到在女子身上。
应该是小女孩妈妈吧。
这世上,也就父母能不求回报。
也该轮到她来保护父母了。
她说:“小天,你别为难我。”
“我就想断的干干净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