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晏摇摇头:“总归敢下手,能下手的人就那么几个。”
杨琸君大体猜到林晏晏怀疑的人是谁,不由的心情沉重。
生在皇家也太难了,要么做个废物,要想有所建树,有点雄心,就被人所不容。想到晏晏以后嫁给萧潜,怕是没有省心的日子,又忍不住替好友担忧。
转眼到了除夕夜,萧潜到底是身体底子好,受了这么重的伤,到除夕夜已经能坐起来了。
陆昭南自己给自己整了一桌酒菜,就摆在萧潜屋子里。
而萧潜面前只有一碗鸽子汤。
“你就不能出去吃?”萧潜觉得陆昭南存心跟他显摆。
“今儿个是除夕,我总不能留你一个人。”
萧潜瞅了眼一旁的祁柒:“祁柒不是人?”
“那不一样,咱们什么关系?”
“你说什么关系?”
陆昭南施施然道:“自然是情同手足的异性兄弟。”
萧潜翻了个小白眼,他倒不是馋那一桌子菜,就是想喝点酒。
“异性兄弟,给我杯酒。”
“不行,晏晏再三叮嘱,养伤期间,滴酒不许沾,我可不敢阳奉阴违。”陆昭南果断的拒绝他。
“萧潜,媳妇的话,你得听,不然有你受的。”陆昭南好像过来人似的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