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晏也是诧异,按说三叔就是个通政司经历,没啥油水,哪来这么多钱?
“三婶,你问三叔了吗?”
“我哪敢明着问,你三叔的东西我从来不翻的,这次真的是意外,我旁敲侧击的试探了一回,说谁谁谁因为贪腐被查办了,你三叔倒是坦荡模样,让我放心,他就一个小小经历,想贪腐都没处贪,找不到机会贪,可这钱又是哪来的?他每个月的俸禄全交给我的,他怎么存的体己?他存了这么多体己想干嘛?你说他是不是外面有……”周氏越想越慌。
“三婶,你别胡思乱想,三叔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林晏晏赶紧打断三婶的话。
“我不是向着三叔说话,其实三叔的脾性跟我爹很像,就不是会乱来的人,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,至于这笔钱……我觉得,您还是直接问,也许是个误会呢?”
“可是……你三叔这人吃不了冤枉,谁若冤枉了他,他会跳起来。我就是怕自己想多了冤了他,可这事儿不弄明白,我实在寝食难安。”
林晏晏想了想,道:“三婶,这不是快年底了吗?您就当提前扫尘,既然是扫尘,那无意间发现了存票也是正常,到时候你再问他这笔钱是怎么回事,理直气壮地问。”
“这样……好吗?”
“你们是夫妻,这有什么不好的?你这样藏着掖着自己瞎琢磨胡乱想,非但解决不了问题,还会让问题更加严重,你问了,问清楚,真有问题,咱们再对症下药,这才是正理。”
别看三婶平日经常数落三叔,其实三婶很在乎三叔的。
三婶就是怕问出让她难以接受的事,才会害怕。
周氏想了想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从三婶那出来,林晏晏遇上了魏月婉。
魏月婉似乎刻意在等她。
“晏晏,可不可以跟你说几句话?”
林晏晏微然:“你说。”